回忆,那么细碎,那么悠长;故乡,那么遥远,那么忧伤。没有故乡,自己属于谁?没有路标,哪里是归宿?时代头也不回地疾行,故乡最朴素最亲切的气息,一幕幕的景象在眼前滑过,一幅幅图画刻在了心灵深处,因为我的故乡已经在心底珍藏。夜幕云淡风轻,西辽河潺潺淌过耳畔,阵阵涟漪,缕缕思情,流淌故乡的芬芳。晨曦、身影
又到一年植树节,想起老家屋前屋后的树木来。老家三间瓦房,隔着花墙,在黑漆大门旁斜伸着一株樱桃树。那株樱桃,不知是何时栽的,倚着水沟,长得歪歪扭扭,却极力把身子倚向砖墙,仿佛想尽可能地偎进院子里,就不至于被遗忘。花开得也小,一小朵一小朵,粉中带白,羞涩得惹人怜爱。小花不禁风,风一拂过,就落入了院外泥
又是梅雨季节,今岁还是和往年一样,雨忽紧忽慢,忽大忽小,天忽阴忽晴。望着屋外的雨,心头竟然不由自主地泛起了涟漪,想起以往的梅雨季节,清水池塘。现时的雨少了一川烟草,视野中的雨雾迷蒙;少了清溪涓涓细流和山色空蒙;少了田野的树木青翠,百草茵茵;少了雨和肌肤之亲的细腻,空气中的泥土芳香;少了意境中淡淡的
进入腊月,预示着春节的脚步又临近了。在四川等地,家家户户都会在腊月间灌制麻辣味十足的香肠,这成为人们提早置办农历新年年货的重头戏。灌制香肠,猪肉是最主要的原材料。2022年,各地老百姓都感受了一番猪肉价格有些“疯狂”的经历。不过,尽管猪肉价格与往年比起来偏高,但是传承多年的
最喜欢秋天。春略显喧闹,夏毕竟燥热,冬未免单调。唯有秋天,外表绚丽,内涵丰富。要静有静,要动有动。诗意十足,百看不厌。最喜欢晚秋。一切尘埃落定,答案浮出水面。你去看,果实该熟则熟,该摘则摘。叶子该黄则黄,该落则落。寂静的庄稼地里,虽不是五彩缤纷,但近有荒草,中有麦田,远有繁木,十分耐看。最喜欢秋
从前,日子慢。一次寒暄,坐半个上午;一声问候,得走几里路;一腔思念,山水重重。慢慢的日子里,你我不慌张,大家不急躁。从前的早餐,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就着小菜,吃上个把钟头。从前的报刊少而薄,编辑们爱惜每一页纸张,读者连一个标点符号也不愿错过。从前的梦想单纯执拗,历经时光的打磨雕琢,依旧温暖心田。
阳春三月是放风筝的好季节,歌里也唱——又是一年三月三,风筝飞满天。其实若按夏历三月,气温已经上来了,太阳也有些晒,所以过了二月二龙抬头,就是外出踏青、纸鸢纷飞的好时节了。今年因疫情的缘故,我就把尘封已久的风筝从袋子里取出,拾掇拾掇,就急急乎乎如脱笼的燕雀一般,朝着小区南边的
记忆中的炎炎夏日,父母会拿蒲扇扇啊扇,扇出凉风一阵阵,扇出浓浓的爱,总是温暖着我们的心灵。儿时的夏天酷暑难当,怎样消夏就成为父母谈论最多的话题,尤其是蚊虫来袭、过于炎热难受,便得用“武器”来抵挡了。啥“武器”最合适?蒲扇也,父母形成了共识。不是吗?
一天紧张的工作结束了,我拖着疲倦的身体来到桌前,低头看到学生时代的留影,逐一端详:那青山绿水,那山花浪漫,那同窗之情,那开怀的笑,那青涩的脸,思绪又将我带入那遥远而又清晰的曾经我出生在长江岸边的一个小城。那里傍山依水,四季分明,有着典型的江南气息,也有着浓厚的历史文化。曾诞生过几位明清时代的文人及
红尘寂寥,冬已迟暮。时光如此不经意地从身边走过,仿佛一瞬间的功夫,时光就添加上了新的一道年轮,流年如水过,红尘影婆娑。守着春夏秋冬,在时光之外安静地写着字:写一段过往里的光阴;写几笔深情的期许;写百草园里的花开与枯荣;写千帆过尽时的浮云;也写潦草尘世间的禅心与从容。只想静静地安坐在岁月的窗前,守着一
母亲又走进了我的梦里,她问我:“你有多久没回北山水库看云了?”是的,云开云合、云聚云散、云卷云舒,云天下,群山环抱中哺育我成长的库水,尤其西北端那座临水的小山村、淳朴的山民,在我心里是一幅隽永的乡情画卷。我有多久没回家了?与相伴一程又一程的云对话。母亲,有着山的刚毅、水的柔
尘封已久的往事,在记忆中的入梦,是不断寻觅心灵深处,那段刻骨铭心的往昔,仍令人感到清香、迷人、沉醉,而那些不曾遗忘的日子,都是生命中的痕迹。在你的生命中,有多少人来,又有多少人离开,这种悲欢离合的日子里,难免会有些许的失落感,让人刻骨铭心。回忆时光中的美好,发生的一切都如过往云烟,一去不复返,留
在乡下老屋的院子里,父亲生前种的一棵龙眼树,已有十六个春秋了。龙眼树长到约一米五高就分丫,长大了就像一把大弹弓支撑着一片绿色,茂密的绿叶几乎遮住院子的天空,绿荫几乎覆盖整个院子。它每年夏天都挂果,而且硕果累累,颗大核小,肉厚味甜。每次吃龙眼,我都会想起父亲的话:“前人种树,后人摘果。&r
期期艾艾,院子里的桂花终于全然开放,清新淡雅、迷人悠长,让人心旷神怡,我完全沉醉在这诱人的芬香之中!喜欢桂花,虽然,在众人眼里她没有华丽的外表,白色、黄色,星星点点、普普通通、朴实无华、平凡无奇,如此而已。但在我的眼里,她气质优雅、无私奉献、高洁无暇、芬芳幽静,由内而外地让我喜欢。她是花中的极品,
夏天,正是荷香季节。每年的这个季节,我总会想起母亲,想起她做的荷叶饭。记得儿时,我家的旁边有一个小池塘,原本池塘一直闲置着,后来母亲说,不如拿来种莲藕吧,既可以供观赏,等到莲藕收获时节,又可以给餐桌增添一道佳肴。于是,父亲便从集市买回几斤藕种在了小池塘里。夏天来临,满池塘绿油油的,荷叶亭亭如盖,荷
家乡所有的植物都是美的。依我看来,老屋水桥旁的那棵老梅树,却是最美最香最可爱的。她距我降生的呱呱坠地仅隔几米之近。我从稍许懂事开始,就跟她交成了好朋友。尽管我离开老宅近七十个年头了,至今还时不时怀念着这棵老梅树,时不时闪现着她妖娆的身影。童年时,我经常赤着小脚拔掉她附近的杂草,给她根部浇肥料。她
年的味道其实就是母亲的味道,母亲不在了,年的味道也就跟着走了。想想,往昔一入腊月,母亲那个忙啊。母亲把那个很大的花盆搬了出来,搬那个大花盆做什么?母亲在那里剥葱了,去年秋天买回来的一捆一捆的葱,现在都干了,母亲把葱的干叶子都打了去,就在盆里种上了,盆里的土多一半是从灶里掏出来的灰,一半土一半灰,把葱
故乡的清明是柳的世界,门前插柳人家不多,但是人人都会吹柳笛,而会做柳笛的孩子们总是充满了摘枝的欲望。每年的清明期间,故乡的柳枝已是吐芽喷绿,外皮与骨木质松弛起来,此时正是做柳笛的最佳时候。做柳笛看起来事小,却是一个技术活儿。首先选粗细均匀、无疤结的柳枝截取下来,然后旋转柳枝用小刀刻断几处柳皮,用脚
闲暇,看看书品品画。看书费神,品画可人。画是法国莫奈的系列组画《干草垛》,春夏秋冬,清晨、正午、傍晚,不同时段,不同光线,草垛呈现不同的色彩和质感。童年的乡村印象瞬间复活,风过草垛,篱边花落。一根又一根麦秸,抱草成垛,坦然地依偎着村落。丰腴肥硕的麦秸垛是乡村的守望者,和山川河流,和草木厚土,和厮守
我的故乡丹阳,是一个具有三千年历史的江南古城。我家住在古城的西门大街上。出城门,过石桥,不远处就是练湖。练湖曾与洞庭湖、太湖等名列“天下五湖”之一。沧海桑田,到我童年时代,练湖已经缩小为农场水利工程的一个水库。那儿有一座小水闸,每天开闸放水,灌溉农田。我们几个小孩,早早地坐